Terezi:查看日記內容。
看來我該習慣改用這隻手寫字了。
在我在囚禁中改的同時,我也得向征服雜耍團浩瀚無邊的高強度倒霉氣肅然起敬。我將他們的舉動太簡單地視作是指控方對我的案件毫無成果的承供。調派一名孤單的新手來掌管這個業務,我還能看做是捌的?我當時非常確信他們已經打掉了手裡最後一張牌,八打算再揮霍掉任何一支出色的僱傭軍隊,演出一場我大勝他們的表演秀。但我直到發現時早為時已晚,紅目眩光至始都是張王牌。
這時代怎還有人允許由龍帶養?更捌說此等中級血,那些沒膽的公務員,令人作噁的色調。她們這些階級的,一般只要能在出那些微不足道的公差、在賭客團的財產上粘貼扣押告示時乘上一隻獃滯的暴躁熊,或是幾隻無腦嘎嘎叫的忿禽就會心滿意足。到底怎樣的僥倖這女人被許予如此武器,容許她在這幻覺與公義中揮霍奢侈?
有個物體遮擋了未掩食的望月,給港灣佈設了一道比這昏暗季的遠地點所降臨過更陰鬱的黑影。我犯了錯,看進了它的眼瞳,那是兩道陽光各自集縮進一顆小珠寶裡邊,如同兩塊火燙的紅榴石烙穿在黑紗上。我快速地閉上眼,但較敏感那幾些已燒燬至無可彌補的境地。待我剩下的回復了視力,所見只有火紅。我的艦隊著了火,那新手站在甲板上。「鋁榴石」,她荒謬地從強作的笑容中擠出這名字,她想要我認識這頭巨獸,它的大小足以一口吞噬整隻我的守護獸。
我的骰子在底下的艙裡,話說我那時所擁有的運氣並八是八願給我一次有利的投擲。我向我的刀移動時,她取走了我的手臂,可以確定她會將它存作為給她賣弄浮華的監護人的小點心。或許她是要證明她八需要將我銬上烙鐵也能讓我招伏?
受縳,還是自由。
兩者、得一,還是皆空。
我很懷疑她是否知道她該怕的八是我的臂膀?
我等待著審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