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HN: 好吧...
JOHN: 很酷!
JOHN: 真是非常有趣的故事,vriska。
JOHN: 你真的蠻會說故事的!
VRISKA: 你這麼認為?
TAVROS: 喔對, 沒錯, 我也這麼認為,
TAVROS: 她把說故事當作死掉之後的長期興趣, 而且越來越會了,
JOHN: 喔是啊?
TAVROS: 當然, 我們兩個都從我們的祖先身上看到了很多東西可以學習, 讓我們的靈魂進步,
TAVROS: 她的祖先意識覺醒讓她瞭解她命中注定的事業, 向人們說很長的故事, 然後不在乎他們有沒有興趣, 反正他們就是必須要聽進去那些話, 無論需要花上什麼手段.
TAVROS: 就我的理解, 講出最優質的故事的藝術, 就是要暴衝地講出你所有能想到的細節和極為繁瑣的事, 直到所有人都虛脫, 就像是一場精神操練一樣, 然後把與話題無關的訊息當作宗教詞語一直念一直念直到你的腦袋祥和,
JOHN: 這... 是可以這樣看啦。
JOHN: 我是不知道你說的極為繁瑣和腦袋祥和,但我專心聽完了每一個字!
VRISKA: 喔, 你們真是的. 我都要臉藍了.
JOHN: 我希望我能和你們待久一點,也許甚至能幫你們進行尋寶任務。
JOHN: 但我的感覺告訴我我就快要醒了。
JOHN: 真是的。天知道我們下次在另一個泡泡中見面要過多久呢?
TAVROS: 對啊, 我說,
TAVROS: 要八然呢, 啊哈, 啊哈,
TAVROS: (再過)不(久, 它就會是)我(的了,)
VRISKA: 捌理它, John. 它就只是又在耍智障當怪人.
VRISKA: 能夠看到你還跟你聊天真的很開心. 就算我們八會立刻在下個夢中相會, 也八需要擔心.
VRISKA: 我有預感我們會在這一切結束之前又再碰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