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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我們全被指派來玩一場毫無活性的進程。

TT: 成功所需的機制在這裡從來不曾存在過。

TT: 在這樣的一個地方,正式領袖被廢除名銜是很合理的,這造成了無權與靜態的感覺。

TT: 而且讓她在死亡之境裡當生命之聖人似乎也特別適合。

TT: 這土地曾預言一位沒有活力的生命玩家、沒有希望的希望玩家、和狗幹鐵石心腸的心靈玩家。

TT: 說到領導力,我從來只會高高在上的指點你們事情要怎樣辦。

TT: 我也說過我會是那個「拉動牽線」的人。記得嗎?我說過我會是這個隊伍裡實務上的領導者。

TT: 也許在另一個不同的進程裡會有這種位置。

TT: 但一個「做事的人」在一個事件本質上不會有任何後果的地方有什麼意義?

TT: 所以我才意識到,由於某些設計上的悲劇缺陷,我們進程必定是無人領導的。

TT: 得出這個結論令我感覺安心。然而有另一個感覺在揪著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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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這個感覺告訴我,這樣的進程如果有位黑馬出來成為領袖也絕對不無可能。

TT: 一位我們從來都沒看見的領袖。讓一位虛無玩家去領導一場空進程,很合適。

TT: 她身為領袖不會是名義上的、精神上的、或實務上的--不管那意思是什麼。

TT: 更多是情感上的領袖。在我們其他人努力地四分五裂時,她會無私地試著將大家聚在一起。

TT: Roxy在我們走過的每一步裡都扮演了這個角色,沒人注意到也沒人感謝她。

TT: 想想她要忍受多少來自我們的狗屎爛蛋。

TT: 她從不抱怨,從不將那些事情轉過來變成她的問題。

TT: 她只努力不懈地讓我們維持朋友關係。

TT: 如果那還不算是隊長。我不知道還有什麼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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