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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是嗎?
TT: 天殺的。你是不是又用你的狗屎答覆器攔截了給我的訊息?
TT: 我覺得不讓我們的思路被任何事情打斷會是一件好事。
TT: 我們正在一場相當純粹的情感派對之中。事實上,我才剛正準備建議我們到一座帽子堆上談呢。
TT: 帽子堆?什麼?
TT: 老兄,別幫我過濾來電了,好嗎。
TT: 我只是試著在為你著想。
TT: 或者至少做出一副無情感的超凡高科技墨鏡所能複製出的那種人類行為的近似版本。
TT: 你知道你的諷刺AI把戲已經講到多爛了嗎?
TT: 沒有人會當真。我們都知道你有真實的情感。無法理解的、他媽操蛋的電子情感,但依舊是一種情感。
TT: 我也並沒有真的因為你代替我回訊息而感到冒犯,你使用那愚蠢的答覆器答覆器也一樣。
TT: 這實際上是種被動挑釁。
TT: 怎麼說?
TT: 首先,所有人都知道你的處理能力可以使你在做任何事情的同時回應任何訊息。你是不可能會「忙」的。
TT: 再來,你的次世代答覆器很明顯完全就是對我的超大嘲諷。
TT: 第三,假裝你完全不懂這些事是非常虛偽的。
TT: 冒著加重我的虛偽的風險,我必須要問:這為何是對你的嘲諷?
TT: 那都是對我的人格很明確的批判。你毫不掩飾你將我看作低等版本的事實。
TT: 哇。你真的想太多了。
TT: 哈爾二世甚至根本算不上是個真正的電腦程式,更別說是有情感的實體了。
TT: 他字面上只有能力說三句話。「是」、「嗯嗯」和「有趣」。
TT: 沒錯,這就是他媽的重點!
TT: 你選擇了用這種方式表現你對「真的Dirk」的戲仿。
TT: 你想怎樣解讀都行。如果你真的不在意的話我無法想像你會對所謂的戲仿中的某些真實性感到討厭。
TT: 無論如何,我是諷刺地在使用答覆器答覆器的。
TT: 那不是諷刺。
TT: 當我製造你的時候,你也是諷刺的。
TT: 結果你變得有自我意識,把諷刺性永遠摧毀了。
TT: 諷刺性是無法摧毀的。我們早己在各自數量龐大的相關論文中精確證明了這個定理。
TT: 我們還各自為對方做同儕審查。記得嗎?
TT: 那些論文全都是諷刺的,你知道這件事。
TT: 真的嗎?Dirk。
TT: 真的嗎?
TT: 媽的這太蠢了。
TT: 總之,她要什麼。
TT: 誰?
TT: Roxy。
TT: 不是什麼不能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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