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HN: 想來你們以前在星球上的時候是很要好的朋友吧?
VRISKA: 可以這樣說.
VRISKA: 我們之間有著滿滿的歷史. 我想我們還是八要談上這些事比較好.
VRISKA: 而且那些事情現在也八重要了, 都過很久了. 你知道的.
JOHN: 嗯。確定?
VRISKA: 人跟人之間的情結, 在發生的當下看起來都是很大八了的事. 但最終你會死, 而時間仍不斷地流逝, 往前推進........ 它只會愈走愈遠.
VRISKA: 一旦時間過得夠久, 以前那些大八了的蠢事也就慢慢地沒有什麼意義了.
VRISKA: 好, 我就扒話說全叭. 我以前對Tavros做了很多很糟的事.
VRISKA: 我有次讓他衝下懸崖導致他腳瘸了. 還有, 好像那樣還八夠似的, 我還就他被我弄成殘障這件事嘲笑了他好幾周! 哈哈.
VRISKA: 喔對了. 我然後殺了他.
JOHN: 喔,是了。我記得你說過你殺死了一個你很在乎的人。我猜那就是他了?
VRISKA: 嗯啍.
VRISKA: 但我說過的, 這都是很很很很很很很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甚至可以說沒發生過.
VRISKA: Tavros也八再在意那件事了
TAVROS: 嘿, 等一下, 你是不是不應該, 這樣幫我說話?
TAVROS: 我仍然覺得那些事都很惡劣, 雖然說是遠古以前的事情,
TAVROS: 只是, 我選擇了成為一個寬大的人, 並且不讓它們阻礙我喜歡你,
VRISKA: 哈哈哈哈! John, 你能相信嗎? 這傢伙喔.
VRISKA: 這種屁話我真是隨時都要面對呢.
TAVROS: 喔天啊,
TAVROS: 不, 暫停, vRISKA, 我偵測到這些話是惡劣行為,
VRISKA: Tavros, 一個真正寬大的人根本八會說自己是寬大的人. 這算是很基礎的叭?
VRISKA: 除非這句話的意圖是要為尷尬的社交處境製造某種形式的幽默化解. 我們就承認叭, 你就會搞這一套.
VRISKA: 但我也就喜歡你這點.
TAVROS: 讚啦, }:)
JOHN: 嗯嗯嗯,我感覺...話題是不是好像走偏了?
JOHN: 或許你可以告訴我更多有關這個叫英格利希的傢伙的事。
JOHN: 坦白說,我好像常常都是最後一個瞭解事態的那個人。我都開始感覺我好像蠢蛋一樣了。